可试着起身时,他才发现他竟然是浑身无力,就连坐起来也不可能,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芯儿,我是一个废人了,我坐不起来。”无奈的就松开了她的手,“拿药给我吧,是不是喝了我就能够坐起来了。”不能动不能起来的无力感让他恐慌了,那样的他就再也不能保护她了,她会被人欺负的,她总是笨笨的不会保护自己,然后被别人欺负了算计了。
她缓步拿来了药,重新又坐在他的身边,“将军,不会的,你只是中了毒,那毒并不是无解的。”又想对他说寒书可以为他解了毒的,可到了嘴边的话她又咽了回去,生怕他不喜欢听。
男人,有时候的自尊心更强的。
“那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我好了?”
“会的。”她轻笑,没有见到他的时候,她还不确定自己的心,可见到了,她就比谁都清楚了自己的一颗心。
心为谁而狂跳。
心为谁而狂舞。
心为谁而狂歌。
他张开了唇,看着她手中的碗,“我要吃药,我要好起来。”好了,他是不是又可以抱她了。
她试了一小口药,不热的,可那药却奇苦无比,“将军,你等等。”她住了手,将碗放回到桌子上,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望着她的背影,欧阳永君眨也不眨的,他仿佛还在梦里一样,他的孟芯儿是不真实的。
等着,看呀,盼呀,不过喝盏茶的功夫她就跑回来了,掀开帘子时候,一张小脸跑得通红通红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手指里抓着的是一枝葡萄藤,那藤蔓上是一粒粒的葡萄,“将军,我就记得这山洞外的不远处有野葡萄,你瞧,都还在呢,我吃了一粒,甜甜的。”
他还没吃,可心也是甜甜的了,“嗯,你扶着我起来,先喝药。”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他心里都是暖,还是她细心呢,比师父可细心多了,师父就只会逼着他喝那苦苦的药,害他总是在迷糊中喝了又吐了。
她乖巧的迎过去,枕头靠到了床板上,使劲的扶着他坐了起来,他真重呀,累得她的额头也沁出了汗,当他终于坐起来的时候,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将军,这毒解了这病好了以后就再也不许有病了。”她微嗔。
“为什么?”他却贪恋她的照顾,很暖人的心。
“你好重。”重得她勉强的才扶起了他,坦白的说完,小脸上已经润染了一片片的红晕,垂下了头,甚至连看也不敢看他了。
“好吧,等我好了我说什么也不会再病了。”转了性一样的就想与她斗嘴玩,原来这样也可以上瘾的,他从前与梅香可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放下了一切,不再恨,不再怨的感觉真好。
所有的所有都过去了,望着她的脸,望着这个山洞,他想到了那一巴掌,也猜出了她后来的所为必是与那巴掌有关吧,她委屈着呢。
“别看了,喝药。”又端了药到他近前,他灼热的眼神让她心跳如擂。
他点头,她把药碗送到了他的唇边,一仰头时,那一小碗药一口气就喝了这去,这样药效会好,也会少了许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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