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吧，不然一会磕着碰着就不好了。”秦老太坐了下来，言辞里带着刺。

她心里对叶璃还是不满的，但是不管她怎么逼问，秦彦深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反倒天天带着叶璃来家里给她添堵。

她气不过才叫来了江慕月，现在拿出这套龙凤褂也是为了告诉叶璃，到底谁才是秦家的孙儿媳妇。

江慕月把龙凤褂收回到盒子里，还不等合上，叶璃就挤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滚烫的咖啡。

蓦地，叶璃手一抖。

咖啡尽数撒在了龙凤褂上，还有一些溅在了江慕月百皙的手背上。

她不自觉地抽了一口冷气，低头一看，龙凤褂都被咖啡湿透了，渗透到丝线里。

可惜了。

就算是拿去专业的清洗店里也还是会留下痕迹。

“啊，月月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叶璃说这话半点都听不到歉意。

“你倒是会挑时候。”秦老太坐在那里看得仔细，此时板着一张脸，“怎么，当我们的眼睛都是摆设吗？”

“奶奶，我不是。”叶璃眼圈红透，手里拿着杯子一直在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戏码倒是比起之前好了不少。

说哭就哭。

江慕月无语，扭头看奶奶，“奶奶，这衣服您知道怎么清理比较好吗？”

“算了，丢了吧。”秦老太无所谓地笑了笑。

见江慕月皱着眉头，难得解释，“龙凤褂不比平常的衣服，只要弄脏了或者是穿过一次就不可以再穿了。”

还有这种说法？

“嗯。”江慕月合上礼盒，坐了下来。

“你中午就在这里吃饭，我让她们准备了你喜欢吃的。”

叶璃站在那里，说话又不是，哭又不是。

哪里尝试过这样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