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互往对方在意的点上戳。

“那又怎么样，只要小月月喜欢我就可以了。”许杰不怒反笑，随性又潇洒。

秦彦深冷哼了一声，推开许杰，眼神冷淡地看着他，活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两个人不欢而散。

许杰则是满意地笑着，戳秦彦深让他至少觉得挺爽快的。

他慢悠悠地走出会场，哼着小曲儿，拿出手机给江慕月打电话。

连续打了十个。

终于在第十一个，打通了。

“小美人。”许杰拖长了音调，十足调戏的姿态。

“许老师。”对面是江慕月无奈的声音，“你不要再闹了。”

“你在哪里，许老师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呢，连吃饭都没钱。”许杰故意说得可怜兮兮，“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在这里喝西北风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

半响，“你过来吧，我在马路对面第三家店。”

等许杰看到江慕月所在的一家很简陋的面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许老师，我没钱。”江慕月很诚实。

这家店看起来其实也没有糟糕，至少空气里闻到的汤底味道挺鲜香的。

比许杰昨天晚上的黑暗料理好多了。

“许老师有钱，要不然你跟着许老师混？”许杰嬉皮笑脸的。

“许老师可以把银行卡给你。”

“还有小金库。”

“还有公司股份。”

“停。”江慕月喊停，“许老师，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这明显就是对女朋友的待遇。

“不像，但是看起来特别容易被恶心的人贩子拐走。”许杰一本正经，“所以还是跟着许老师走比较安心一点。”

江慕月无聊地拆开一次性筷子，完全不想回许杰的话。

“你觉得我有哪里不好吗？”许杰逼问。

“许老师，安静吃面吧。”江慕月把筷子递给他，“我听说这家店的老板特别凶，万一你被赶出去了，我可没钱付打包盒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