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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渊抱住她，愧疚至极，低声哑语道，“对不起，我竟然伤了你！”

她轻轻一笑，回抱住他，“不怪你，是魔君作祟！”

蕴渊低头，看着她一身的伤，他更加痛恨自己竟然被心魔所控，毫无半点自控力。

“你怎么会来？”

“你返回天界久久不醒，我便偷偷溜进龙吟宫了，若不是我进了龙吟宫，都不知道你不曾醒来，竟然是因为我！”

蕴渊一怔，想到之前他做过的事，他以为自己还在凡间，莫泠鸢同意与他在一起。

他们互诉衷肠，莫泠鸢说要他心头血一碗便同意嫁他，他想着成亲后给她命都无妨，何况是一碗心头血。

却没想到莫泠鸢是魔君幻化，主宰他的心智，把控他的识海。

若是芜雲来晚一步，他恐怕就交出心头血给魔君，然后他的元神就会被魔君吞噬了。

“对不起，我竟认不出你，芜雲，我有愧于你！”他真是懊恼至极。

芜雲急忙抱住他，“不怪你，刚才我瞧见那新娘子竟然是玄玉若时，我也怀疑你是否真心爱我，说到底，是我们还未到贴心那一步，都还未全身心信任对方！”

她话落，让蕴渊眼光一滞，竟不知如何回答，难道真是这样吗？

他虽未爱过人，但是他爱芜雲确实愿意付出所有，那种为她做一切的心里，他感觉极其强烈。

“芜雲，我心中仅有你，无论未来发生任何事，都无法改变我的心意，你可明白？”

那认真的模样，是要告诉她什么？

“我也爱你呀！”她笑笑。

“我是说，我愿为你付出所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