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渊失笑，他没有不穿衣服，他闭关需要元神出窍，还要稳住情绪，他修习水火双系，水能安心，温度也能有助于他的火系稳固下来。

退去上衣就是为了与水接触，蒸发汗液。

没想到芜雲会进来，他真的不是那等狂徒。

不过，论狂徒行为，她才是狂徒吧？

“你愣着干什么，把衣服穿上！”芜雲怒道，手却没离开眼睛。

芜雲不敢睁眼，心里已经恨不得把自己打死一百次，她没事来这里干什么，看见他不穿衣服本该走了，还留下来研究什么水，冥界大把水，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在这研究。

她不敢睁眼，也不敢拨开手，可是听见水波动的声音，又好像听见衣服抖动的身声音，慢慢扒开一只手，试探性看一眼。

可是这一看，着实把她吓一跳，整个人被蕴渊坏笑着抵回池壁，某人眼中装满了笑意，“你偷看我！”

芜雲大惊失色，“不是，误会，你听我说，我就是看看你穿衣服没有！”

心虚的她哪里会想到，堂堂天帝用这种小伎俩欺负她，她急忙解释着。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问。

“我就是来查查谁带走了玄玉若，所以故意临时出击，想来看看你在不在天界！”她下意识就直接回答。

“那你看到的实情呢？”蕴渊再问，嘴角却勾着。

“当然证明你是清白的了！”

“为什么没走？”

“我……”

“快速回答！”蕴渊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