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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渊一怔，神色怪异的看着她，“你不是这样的人！”

“呵呵，你怎知我不是？”

“芜雲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若你够心狠手辣，当初你在凡界根本不会救莫家那些人

！”

芜雲盯着他，试图用眼神告诉他，她就是那般心狠手辣的人。

可是蕴渊比她还能抗，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是温润柔和的神情，比起芜雲最初故作霸道，随后又绷不住的样子，蕴渊显得更为真诚。

“你以为这么说就能阻止我恨你们天界吗？”

话才落。她就想离开，却没有想到蕴渊突然拉住，将她拽进怀里，芜雲挣扎，谁知他靠在她的耳边，紧张道，“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芜雲的话他回答不了，当初芜雲要杀先帝，他一样接受不了，委屈了她，所以她恨透了自己，他不能让母后与她有任何正面对上的机会。

芜雲他了解，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就不会真的出手。

此等为难之事，他怎么选都是错。

芜雲挣扎了一番，才不得已放弃，“好了没!”

蕴渊无奈，只好放开她，把自己找来的衣服给她，“内屋里没有女装，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上，这是我少年时穿的，虽说也大了些，你穿着也好过这般模样出去！”

芜雲无奈接过，“就没有婢女的衣服换吗？”

蕴渊哭笑不得，“也好，那我便吩咐他们拿来！”

“等一下！”芜雲突然出声叫停，“还是不要了！我穿这个也行！”

省的又生出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