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琛薄唇轻抿，目光幽深，盯着她的后背。

“那你想怎么样？”

陆瑶笑了，到头来反而是自己想怎么样，一个待产孕妇能怎么样？既没有本事像他一样去招些花花草，也没有条件说扔下水就扔下谁，就连出去正常走走都是奢侈。

“想你别跟着我了。”电梯正好来到，邵允琛要跟着进去，却被她推在门外，两人之间的门慢慢合上，直到什么都消失。

……

龙腾总裁办公室还，林水站在邵允琛面前。

老板最近郁闷，他也胆战心惊，被叫进来半天了，一句话也没说。

一连几天没休息好，邵允琛眼底青色加深倦意更浓，半晌才动了动手指，抬眼。

“我让你查的向东南之前的经历怎么样了？”

林水终于从低气压中喘了口气，只要让他说话和汇报工作就不害怕。

“啊，他跟着陆老学习的那段时间很简单，当时陆老的学生不止他一个，陆瑶性格开朗，跟所有人都挺熟，不过…”他不知道有件小事该不该说，可能只是个没有根据的小故事。

邵允琛冷笑：“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腻腻歪歪的了？有什么话就快说。”

林水马上开口：“向东南去瑞士留学的名额是突然下来的，也就是说他之前没有任何计划出国，临走时没有让任何人送，甚至是陆老，但是…陆瑶去了。”

“什么意思？”

林水瞅了瞅老板的脸色，不怕死道：“当时向东南可能是被逼去的瑞士，只让陆瑶一人送，说明他们关系很不错…”

“那时他家里条件怎么样？”

“一般的小康家庭吧，不过肯定负担不起留学费用。”这也是林水觉得奇怪的地方。

邵允琛撑着下巴，所有所思：“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他看来陆老对这个学生虽然喜爱，可也没到非常特殊的地步，甚至对他的情况了解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