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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眼眶发红，声音颤抖：“北笙，不管你承不承认，当年都因为你——”

“可顾太太，当年我才十四岁。”叶北笙惊讶的看向她：“十四岁的我只想好好读书根本无心恋爱，你以为谁的十四岁都如你一般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我爷爷要接我回去读书，怎么就叫一走了之了？”

叶北笙轻嗤一声：“难道顾太太觉得，当时的我应该留在顾家看你们两个恩恩爱爱，而荒废学业？”

杨总监马上反应过来：“是呀，顾太太，听说你和我们太太……叶小姐同岁，你十四岁要谈恋爱不代表所有人的十四岁脑子里都只有爱情。顾太太，十四岁就开始的爱情固然可歌可颂，但一旦把握不好估计就要牢底坐穿了，你不知道，当时顾先生也不知道？”

周围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笑。

江暖脸色微微涨红。

她压低声音：“……叶北笙，你知道吗，你走之后，顾家确实怀念了一段时间，但最后，你的房间，你的衣服，你的首饰都是我的了。“

“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嫉妒我这个保姆的女儿得到一切，我明白你的想法，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消气了，淮晏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何必——”

叶北笙看了过去，她眸色清冷平静：“江暖。”

江暖顿了一下。

然后听见叶北笙说：“你住我的房间，穿我的衣服，戴我的首饰，你还骄傲上了？”

“你穿着我不要的垃圾，戴着我不要的废品，到我面前嘚瑟？顾家是破产了还是怎样，顾淮晏连新衣服都不舍得给你买？”

“你真当以为顾淮晏是个香饽饽，人见人爱？”

叶北笙眯起眼睛：“你以为当初如果没有顾家护着顾淮晏，而我爷爷念在师徒一场的份上放了他一马，现在的他在哪里？你以为恶意纵火不需要付出代价？”

“你……”江暖神色一怔，整个人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