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傅思思是喜欢他，不过霍司年相信这早就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若是她仍对他存着些许期待，那就不可能如此坦然地打趣他与许如依之间的感情问题。

倒是许如依——

霍司年的眼神在一瞬间黯然了下来，刚才许如依见到傅思思时的表情看起来很复杂，似乎在隐忍什么，挂在唇角的笑意收得干干净净，即便一直在竭力表现出友善，可眼底的失落却是骗不了人的。

许如依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吧。

与许如依的未来将如何继续下去，霍司年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他怪许如依对自己不够信任，可是现在，他又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他没有给许如依足够的信心？

这些天，他故意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很忙碌，只是为了不给自己机会去想念她而已，可现在许如依走了，他的心却变得空荡荡的。

傅思思坐在副驾驶上玩着车里的玩偶，霍司年的视线淡淡地扫过她的指尖，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傅思思一时了然。

哪个男人会在车里放玩偶啊？这肯定是许如依买的。

“这是你女朋友落在车上的吗？”傅思思问。

霍司年无奈地笑了笑，“她说副驾驶是只有她能坐的位置，别的女孩子要是上车了，只能坐后面。这一个小小的玩偶，大概是为了宣示主权用的。”

他的笑容中带着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宠溺。傅思思从来没有见过霍司年用这样的表情对自己说话，心中竟有些酸楚。

她是真的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