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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婵脸上的红潮瞬间如潮水般褪去，逐渐泛上课白色，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纪言，好像不太理解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纪，纪言，你在说些什么啊？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许小婵脸上的不可思议变成一脸沉痛的模样，她望着纪言眼底闪过受伤的神色。

纪言望着许小婵的样子，心底闪过一抹愧疚与心疼，嘴唇呶动了几下。想是要对着许小婵说些什么，不过他却是也想说些什么。

他很想对许小婵说自己心中的本意其实并不是自己言语上透露出来的这样，自己也并不想把话说的这么的刻薄，把话说的这么的难听。

那不是自己的本意啊……自己并不想伤害到她的，自己并不想对她这么难听的话的，自己是把她捧在手心上想当个宝贝给供着的啊，自己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对着她说了那么伤人的话语……

纪言的心中发疼，看着许小婵一瞬间白了下来的脸色，心中更是难过的不行，眼底浮现出复杂的神色，那其中有些悔恨，愧疚，与心疼。

他的嘴唇呶动了几下，嘴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小，小婵，其实，其实我……”

“你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的……”许小婵白着脸看着纪言，眼底的受伤的神色伤的纪言心中疼的几欲要让人窒息。

她的嘴角挂着苦笑，她看着纪言，脸上的自嘲在纪言的眼中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可是他却对着许小婵这幅样子一个字也讲不出来，更何况一句话。

她低垂着眼睑，想遮住眼中的心疼的神色，她慢慢的说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没有你身边的莺莺燕燕那般美丽动人，我也没有她们那般的优雅礼仪和她们那般聪明的学识。”

许小婵抬起头看着纪言，脸上的嘲讽神色，不知道是对着纪言，还是对着许小婵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