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谈,她身体不太舒服。”
江晚哦了一声,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纤薄手机,“刚刚医院来电话,说夏音死了,我要去医院一趟,你把我送到离这最近,方便我打车的路口,可以吗?”
她的声音是那种最平淡,也是最自然的声音。
没有过多的情绪,或者说已经没有了情绪。
不会像过去,有那么多依赖的情绪,也不会像现在,有那么多埋怨的情绪。
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包括感情。
“好!”
男人点点头,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往楼下的方向走去。
江晚回过身,拿下挂在衣架上的风衣外套,然后快步的跟上他,朝着宅子外走去。
入夜的风有些凉,再加上海滨城市的日夜温差大,江晚刚刚走出去,就被那凛冽的温度,刺激的立刻攥紧了身上的衣服。
裴屿森没有像她说的那样,而是直接把她送去了医院,甚至帮她把她想办的事情都办好了。
离开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夏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人事皆非的感觉。
而所有的而一切,也随着夏音的离开,暂时画上了一个逗号。
无力感不仅是那些无法理清的头绪,还有她越来越重的孕期反应。
从那晚帮夏音处理完后事,江晚就被裴屿森带到了挨着海边的一处别墅里,美其名曰是保胎,其实就是变相的禁足。
前后大概有二十几名保镖把守,房子里除了她和赵嫂,再没有其他人。
裴屿森很忙,尤其是沈廷遇赴任京城后,他就更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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