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森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老沈,你在这折磨你自己她也看不到,喜欢就去追吧,她围着你身边转了那么多年,主动了那么多年,这一次,也该换成你去主动纠缠了。”
沈廷遇微微仰起头,看着头顶昏黄色调的灯光,好半晌才说了一句,“老裴,她那么恨我,还来得及吗?”
“只要你想,就来得及。”
他想,做梦都想。
但没有理由,他亲手放她走,现在已经再没有任何的理由去跟她纠缠。
“唉……”
裴屿森又叹息了一声,接着低淡的说道,“老沈,难兄难弟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既然觉得没有理由,那就去创造理由,实在不行,就来一发,把她的利爪收一收,反正你被挠被咬被扇巴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虽然这种方法不能保证药到病除,但至少还有纠缠的机会。”
说着,他就倾身过来,靠近了沈廷遇一些,声音压得又低又沉,“当然,如果你还想纠缠的更彻底一点,就最好能多来几发,把她彻底睡服,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沈廷遇早就看到了他脸上和脖子上的挠痕,尤其那道从脖颈的衣领处延伸进去的挠痕,会让看到的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他冷哼了一声,“老裴,朵儿可从来都没有江晚那么好说话。”
裴屿森轻轻的摇了摇头,“老沈,你错了,她们是一样的不好说话,只不过是表达的方式不一样,江晚要是折腾起我来,能把我折腾的头疼三天都缓不过来,你就用你常用的方法对付她就行了。”
“再说,你连她的枪子儿都挨过,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倒不是害怕,也不是怕她,而是怕她的眉眼露出失望和不耐烦。
沈廷遇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病房里一时只能听到窗外呼啸的风雨声,和玉兰花树摇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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