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因为他这个有些嫌弃又厌恶动作,而微微的红了眼眶,“阿森,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可以改,但你……但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对待我,我真的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裴予,你也知道什么是难受吗?”
裴屿森将把玩在手中的香烟叼在了嘴里,随后低头凑近按燃的打火机,点燃后就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后缓缓的朝着她的方向吐出了一口烟雾,“那你知道不知道一直都把你视如己出我的家人的难受?”
“这些年,他们是真的用了心在对待你,我也是。”
他笑了笑,随后一双深邃的眸光像是变成了一把双刃剑,朝着她的方向挥砍了过去,“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你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害死了奶奶,害死了我和江晚的第一个孩子,更害得我和她分离了五年,现在甚至还要来害爷爷……”
“裴予,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你真的长心了吗?”
他的视线变得越来越咄咄逼人,“如果你真的长心了的话,那一定不是红色的心,而是一颗黑色的心,里面没有任何的星光,也看不见尽头的心。”
裴予仰起头,逼退眼睛里的温热和潮湿,随后抿了抿唇,反应很平淡,“阿森,你不能因为我寄人篱下,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两次因为嫉妒,想对付江晚来着,但那也只是短暂的想法,从来都没有付诸过行动……”
“是吗?”
裴屿森很轻很轻的打断了他的话,笑容迷人,“裴予,是你突然失忆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先不说别的,就说五年前在江晚和白桃的军用帐篷外,你用一把大火,把白桃烧的面目全非,也让江晚的全身百分之二十烧伤,那么请问,这就只是你短暂的想法?”
裴予听到他的话后,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伸手去解身上的衣扣,“阿森,我知道我没有江晚那么主动的对你献身,让你产生了疲累的感觉,才会选择跟我分手,现在我都给你好不好?然后……我们重新开始。”
裴屿森没有看她解开纽扣的胸前风光,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裴予,我做事喜欢有始有终,即便我现在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话跟你说了,但既然你提到了当年的事情,那我就再最后解释一遍,毕竟……现在的这一面,有可能是我们这一辈子见得最后一面了。”
说着,他又抬起手中的香烟,凑到嘴边深吸了一口,随后缓缓的吐出,并用着被烟雾晕染的有些暗哑的声音说道,“当年我们分手,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因为你和我的那些差异的观念,以及……你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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