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书闭上眼：“因为我似乎发现有些事情，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

宴会结束后，萧如眠将叶北笙送到水月云山之外。

她将锦鲤玉佩塞进叶北笙手中，“这是给你的，你继续收好。”

叶北笙点点头，“外婆，云诗雪是云氏的人，云家是不是……”

“北笙……”萧如眠一贯清冷的眸子中忽然带着淡淡的红，泛起一层水光。

她看了叶北笙一眼，而后别开眼，不忍心却又仿佛下定决心。

“北笙……有些事情你不得不面对，也必须面对，无法逃避。”

“但，是外婆让你走到这一步的。”

如果她没有将叶北笙是云清音女儿的事情公布出去，云家还不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但是……

萧如眠握着叶北笙的手：“是外婆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能原谅。”

说完，她往后退了一步，叹了口气，独自一人走回车旁。

“北笙，不用送我了。我要一个人想想事情。”萧如眠叹了口气：“等过几天，或许会有人来找你。”

说完，萧如眠上车离开。

叶北笙握着手中的锦鲤玉佩，转头问霍时庭，“外婆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对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