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笙漫不经心：“你这话是替云老夫人问的，还是替你自己问的？”

“有何不同？”

“如果是替云老夫人问的，那我无话可说，云老夫人这么多年没管过她没在乎过她，我说她过的好还是过的不好，又有什么用？”

“若是云老夫人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又能改变什么呢？”

当初萧如月抛弃云清音，就算之后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将云清音找回云家，可她还是为了云水念，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最后，让她有家不能回，只能隐姓埋名离开京都，来到安城，和叶行崇在一起。

这一切……萧如眠知道的时候，痛哭不止，心疼万分，发誓要将这些年伤害过她的人挫骨扬灰。

可萧如月呢？

叶北笙唇角溢出一抹轻蔑：“她就算知道……能如何？”

云瑾书心中微微发颤，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是云水念的亲生儿子，可听闻云清音的过往，却觉得喉头发酸。

他在伤心难过。

云瑾书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他从未因为云水念而有这样的感触。

当年听说云水念投湖自尽，他也没有任何伤感。

可是……

云瑾书喉结滚了滚：“不是替她问，是我自己要问。”

“是云少爷要问，那我便告诉你。”

叶北笙深吸一口气：“妈妈这些年隐姓埋名，过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