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叶罗叹了一口气。
“走,危险!”就在清月出口再次相问的时候,叶罗突然道。
“啊,危险?叶哥哥快走!”
“……”
出了冰塔林之后,叶罗和清月正式站在了冰城门口,看着如冰晶一般,折射氤氲光芒的城池,清月眼中满是小星星!
“叶哥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叶罗点了点头。
“叶哥哥……”
“叶哥哥你回答我啊!”
叶罗在次点了点头!
“叶哥哥,难道这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叶罗:“……”清月一眼都没有看叶罗,全盯着冰城,那里知道叶罗的回应呢?不过这样正是清月的可爱之处。
可没想到到得来的却是几句冷冰冰的话语“上官锦衣,我素来不喜功名,为官发财,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上官锦衣听后大为不满,想诘责他几句,却转眼间又没了人影。
“叶哥哥,我们为什么总是要躲着那个红衣姐姐呢?”清月又被叶罗抱在怀里,正在移形换影的他依旧不想回答清月的问题。
“哼,又躲了,有本事别躲呀”上官锦衣气急败坏地跺脚。她上官锦衣又不是瘟神!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又到了客栈,他们没有再叫小二上菜了,毕竟清月刚刚吃完,还未消化完。他们向小二要了间客房,叶罗付完钱时,清月还不忘怒瞪一下小二,谁叫他让我饿肚子了,哼。清月暗暗的自忖。
到了客房,清月要了盘洗脚来泡泡脚,“在这寒冷的冰城能泡一下脚可真幸福呀!你说是不叶哥哥。”清月满脸幸福的样子。清月盥洗好脚后,准备往窗外倒洗脚水,“啊!谁这么缺,在冰城还随意倒水”说话的正是上官锦衣,她被洗脚水整个淋湿了。遽然,她感到有些异味,嗅了嗅衣裳,“怎么这么臭呀”身旁看热闹的人都不禁莞尔一笑。
“罪魁祸首”的清月更是捧怀大笑,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叶罗也都会意一笑。
上官锦衣匆忙进了客栈,连洗几回澡,洗完后还不曾嗅嗅,就又去洗。“这不知是哪个混账东西,在大街上乱倒洗脚水,在冰城可是大忌呀,想必是刚到的外乡人所致,等等,莫非……”在澡盆洗澡的上官锦衣猛地拍起浮在水面的花瓣四溅。
“啊嚏,啊嚏”清月连打几个喷嚏,“谁在骂我?”清月柔了柔鼻梁,委屈的说道。
清月闲来无事,便在楼上弄饰花草,给它们浇浇水,说说话,像个小顽童。玩着玩着,盆栽不知怎的,猛地摔了下去。
“啊!”又是那熟稔的声音,上官锦衣急忙扫去头上残余的花和一些土壤,旁边的行人调侃道“真可谓锦上添花呀!”
上官锦衣蹑手蹑脚的到叶罗和清月的客房,藏匿在门房开合的一角,“碰”
“叶哥哥,咱们去哪玩呀?”“随便逛逛”“好”清月勾着叶罗的胳膊远去。
在叶罗清月客房门前留下一个被门脸颊被门挤压留下的血红的印子的上官锦衣,久久的才说了句“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惨,呜呜呜。”
上官锦衣被父亲飞鸽传书催促回家,上官锦衣虽不情不愿,但说有大事找她商议,还是决定回去。
翌日,清月在床头发现有一封信,便兴致勃勃的叫叶罗“叶哥哥,这有一封信,快来看看”叶罗闻声拿起清月递过来的信。
上官锦衣写的信,笔迹潦草,简明意骇,寥寥数字。
“面瘫叶罗。
本小姐回家了,勿念
上官锦衣”
叶罗攥紧着信,放开任它飞絮时突然突然成了碎屑。叶罗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自恋”。“叶哥哥,你为什么要毁了这封信呢,是谁写的?”清月一脸孩子萌样的问。“没什么”叶罗摩挲着清月她的发丝,他并不想让清月知道太多让她心里有负担,况且以清月三岁的智商去理解费事,费时间,叶罗可不愿意这样。
“父亲大人,您飞鸽传书叫我赶回家,可是家中或冰城出了大事。”上官锦衣行跪拜之礼见她父亲——冰城城主。
“锦衣快坐,别跪坏了身子”城主指着一把椅子,示意仆人拿来给上官锦衣坐。上官锦衣刚进家门就已察觉,父亲面带喜色,身旁还有个欧阳锋,更重要的是家里乘放了众多礼金,礼品,还盖上红段子。欧阳锋这是要和我提亲呀!上官锦衣惊恐的想着
上官锦衣一开口就开门见山“父亲若是询问我是否愿意嫁与欧阳锋兄长那就免了,我只是视他为兄长。对他,我毫无感情……”上官锦衣还未说完就被父亲呵斥道“欧阳锋与我们家世代相好,也有几代联姻之宜,门当户对,况且你欧阳锋兄长与你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你说他哪点配不上你?”城主怒不可遏,气的脸都发青,本以为女儿会爽快的答应这门婚事,但万万没想到,女儿一开始就拒绝这门婚事。
“父亲,我对欧阳锋真的没感情,您没必要这么逼女儿嫁与他呀。您跟我母亲成亲数十载可您可曾幸福过?”上官锦衣有点要哭的感觉,手持衣角做出要哭的样子,以博取父亲的同情。
可万万没想到,城主听到上官锦衣提到她母亲,更为的不悦“别跟我提你母亲,小心我用家法堵了你的嘴”身旁的欧阳锋看着他们父女之间唇枪舌战的吵架,一直不好插嘴,可他逐渐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便开始劝说。
“城主,锦衣妹妹现在执意不肯嫁也是无法,可能是事情太突然了,锦衣妹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也属正常,城主可以给锦衣妹妹一些时日慢慢想清楚。”欧阳锋也跪在城主面前,说罢,他碰了一下上官锦衣,使了个眼神。上官锦衣会意“对呀,父亲大人还是给女儿些时日慢慢考虑考虑”
听了欧阳锋的劝说和女儿表里不一的回答后,气消了不少。“也是,不过,锋儿在她考虑的时日里你得陪着她,我最知晓我这女儿,指不定哪天就跑了”城主捋了捋胡子,语重心长的告诫欧阳锋堤防着点女儿。
在城主家花园,欧阳锋追着上官锦衣,“锦衣妹妹,等等我”,上官锦衣扭头回视他,使劲把欧阳锋推开,可欧阳锋内力深厚也只是退了几步,而且还是让着上官锦衣,怕伤她自尊心。上官锦衣指着欧阳锋诘责他“你为何在今日找我提亲,是你还是你父亲,亦或是我父亲喊你今日找我提亲的,你应当知道,我对你只是敬如兄长,毫无儿女私情”欧阳锋强牵着上官锦衣指着他的手,含情脉脉的说“三者皆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呀!”说着,情不自禁的想吻一下上官锦衣的手。
看着欧阳锋想冒犯自己,急忙拔出红鞘剑,“锃,锃”须臾间,血红色的红鞘剑就已架在欧阳锋脖颈上,欧阳锋及时回醒过来,连声道歉“对不起,锦衣妹妹,适才失态了,锦衣妹妹,锦衣妹妹……”剑已回鞘,上官锦衣拖着厚重的衣裙匆匆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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