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这是程肖画的，他根本没上过我一节课，根本不是我教出来的。”周彩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得不行。

一听是程肖画的，孙征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那幅画，“你说，这是那个后来的插班生画的？”

周彩点头。

孙征又问：“年龄与我们相似的那个？”

周彩又点头。

孙征立马否认：“不可能！他那模样，根本就不是画画的，他能画出这效果？”

说话间，孙征又看了好几眼那幅画，这最后一眼，他总算是后知后觉地看出了什么：“等等，这……不是柳沫的办公室吗？”

“正是。”柳沫的办公室都是她一手设计的，要在外面找到一个同样的办公室，恐怕比登天还难。

孙征陷入了沉思，程肖的画的确是给了他狠狠的几个巴掌，他也没这个能力，看完了程肖的画，他都没脸在画室待着了。

柳沫一进办公室，就见两人脸上乌云密布，就像是损失了几百万一样，她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柳沫看到了周彩放在桌上的画，她这才想起，刚刚是周彩的课，“刚刚上课就选作品了？”

周彩点头，她还在纠结那幅画该不该给柳沫看，可没等她思考，柳沫就一眼看到了那幅画。

就在柳沫打算感慨作者画功的时候，她意识到，那幅画里的人是自己。

柳沫指着画：“这……”

后面的话柳沫都说不出来，这话她连想都不敢想，怎么还敢说出来？画里的人，简直就是像是从现实中走进去的一样，颜色的搭配也是恰到好处，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一个作品。

周彩证实了柳沫心中没说出来的话，她点头，“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