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上课铃声响了起来，柳沫留下一句话就往讲台走去：“随便你吧。”

程肖坐在教室里，格外的打眼，经过上一次的画展，大家都纷纷对程肖另眼相看，于是，当练习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多看程肖几眼。

程肖的画板上，毫无疑问出现的人还是柳沫。

好在程肖的位置在角落上，柳沫可以直接绕过他去看别的学生，所以她并不清楚程肖画的是什么，她也管不着。

等下了课，大家把课上画的素描交到了柳沫那儿，程肖也不例外，他把自己的画放在柳沫的面前，柳沫说：“我已经没有能力教你了，我给你退学费吧。”

柳沫不是不想挣程肖的钱，而是她没这个能力赚他的钱，一开始她以为程肖不懂画画，无非是为了接近她才报的班，却没想到，他的天赋和能力令人咋舌。

现在知道程肖的画画功底了，柳沫也不想昧良心收他的学费了，索性想退给他。

程肖问：“你退我学费，那我不是不能借着上课的由头来看你了？”

柳沫抬起头看了一眼，幸好学生们都走了，不然让学生们听见了，像什么话？

“你就不能正经点？”柳沫开始整理收到的作品，然后拿上就往办公室走。

程肖堵在了她的面前，“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经过上次的事情，柳沫对程肖是有了不少的改观，她也相信，程肖对自己的心是认真的，只是她受不起了，她已经有宋钦轩了。

“一会儿有事吗？”柳沫试图绕过程肖走出教室，却被程肖再次挡住了去路。

柳沫晃了晃刚刚收到的作品，“都还没检查的。”

“那不着急，先陪我出去一趟？”程肖根本不把给学生们看作品的事情放在心上。

柳沫可不觉得这是小事，所以她非常坚持：“不行，我得抓紧时间看完。”

程肖拿柳沫没办法，只好问她：“那你什么时候能看完，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