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却显而易见了，柳沫开口想拒绝程肖的好意，却被程肖看穿了她的心思，“别再说了，这件事已经在董事会上通过了，就定了你们。”

“程肖……我真的……”柳沫不想欠程肖这么大的人情，她真的还不起。

“相信我，这些都是你该得的。”程肖不希望柳沫多想，“方案出来以后，我不过是将你提了名上董事会，你们成功举办的两次画展，股东们都看到了，他们一致同意定下你们，真要说有关系的话，那也只是我和你关系好，了解你的画室，帮你提了名。”

程肖说得不假，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柳沫两次的画展都是和江陵集团合作办的，这让程氏想争取一下，他们也都想挫挫江陵的锐气。

柳沫被程肖说服了，她把策划书还给程肖，“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谢谢我，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程肖再次恢复了以往的说话语气。

柳沫瞪了他一眼，“不要得意得太早，一切都还没板上钉钉呢。”

程肖倒也不介意，“反正你是跑不掉了。”

柳沫继续接着打扫卫生，程肖也跟着帮忙，等都打扫完毕，程肖不得不和柳沫分开，离开前，程肖叮嘱柳沫：“这件事属于商业机密，你一定不能和宋钦轩说。”

柳沫听完，有些犹豫，可她也知道，这么多年程氏一直想和江陵媲美，可始终不够资历，他们当然也想趁这个机会，一举打响企业的名号。

“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柳沫给了程肖非常肯定的回答。

接下来的几天，柳沫一直为了这件事在奔波，好几次程肖都临时打电话通知她，让她准备一下，赶去程氏就策划书的细节商量一下。

这都是在为学生们争取，柳沫当然是鞍前马后地跑，只要程肖喊，她三五分钟就收拾好，到楼下等着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