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来抢破云刀的!
前几天?看起来也就比端晴早来了几天而已。
这群人一起出动来寻找破云刀应该不是巧合吧?
并且还说要扶持柳成山坐稳家主之位,有别的安排。
听来怎么有点儿像端家在这个位面做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外域高手的话,那还真的能算上是一件不小的奇遇。
不是遇到叶南的话,或许柳成山真的能坐稳家主之位了。
至于柳治纲,听到黑铁盒子的时候,则是下意识抬头看了叶南一眼。
因为这个盒子已经还回去了,那些人如果想要找黑铁盒子,恐怕后面还会找到叶南的身上。
最终,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叶南身上。
柳治纲有些担心,紧跟着追问道,“他们没说要黑铁盒子做什么?”
柳成山摇头,“没……只是看起来很紧迫的样子……”
关于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用,那些人还真的没有说过,自己也没想过问。
现在想来,那么多人想要这个黑铁盒子,怕不是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
没有得到什么有用消息的柳治纲气的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毁在这黑铁盒子上面。”
“我不是说过么?那不是咱们家的东西。”
“父亲,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然而柳成山像是被人拨动了敏感的神经一般,一瞬间就爆发出来大喊道,“我知道那是您故人留下的东西,可是我是您活生生的儿子,您怎么能为了一件东西把自己的儿子修为废掉赶出家门?我还是您的儿子么。”
“还有今日……”
说到后面,甚至有些悲哀地笑了出了声,“把柳家给我又如何了?我难道不是柳家的人么,为什么宁可把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也不愿意将柳家交给我,我明明已经很厉害了,也不可以。”
那无助失神的目光,倒真是让人有种错觉,这小子好像是受害者一样。
“父亲,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柳成山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突然就委屈地像一个孩子,控诉父亲的不公,
“您知道我在外面的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您有担心过我么?”
“现在呢?又是如此,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修为,说废就直接了当的废掉了。”
“我不该恨吗?不该嘛!”
这事说到底是柳家的家事,叶南不方便再插嘴了,就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不过按照叶南的想法,的确是罚的重了。
柳成山心里有怨念是正常的,可是也应该正视自己的问题,不是一味的把责任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柳治纲听着这般哭诉,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担心过柳成山在外面过的如何,也想过自己是不是罚的重了。
甚至还找了人在暗地里照弗这小子,可能日子过的不比在柳家潇洒,但是也绝对不差。
如果柳成山说的是我错了,这些年在外面儿子过的不好,作为父亲就真的没有惦念过孩子么。
也许柳治纲会忘记过去的事,重新接纳这个人。
可是柳成山还在怨,从头到尾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让柳治纲很不痛快,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如何能疼了这个,不疼那个?
甚至可以说因为柳成山比较小,所得到的疼爱更多一些,才将其宠成了这般废物的样子。
“你还在执迷不悟!”
柳治纲听着这话是又气,又觉着无奈,说道,
“你做错了,却不知道反省自己的问题,还把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
“如你这般承担不了责任的人,如何做柳家的主人。”
柳家的主人绝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如果柳成山有能力也就罢了。
可是今日也算是看到了,这个小子依旧是草包一个。
根本没有一点儿的改变也就算了,还是那么的愚蠢,心术不正。
明抢家主之位?对自己的兄弟侄儿下手,威逼自己的父亲。
能做出如此蠢事的人,如何能做柳家家主的位置。
“我有错,我知道。”
柳成山这一次没有再推三阻四,而是正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紧跟着问了一句,“可是父亲至今不觉得自己罚的太重么?为了一件死物如此……”
父亲不觉得罚的太重了么……
这句话犹如一颗石头,重重的砸在柳治纲的心口上。
喘不过气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重吗?看着是有点儿重吧。
可是时间退回,他还是会选择如此做。
这不是一件一般的遗物,是老友对自己的重托,低失这样的东西让自己如何去面对已故的老友。
东西如果能拿回来,自己也许不会罚的那么重。
可是当时,东西根本拿不回来,拿不回来就要有人付出代价了。
谁做的错事,就要谁去承担。
纵然心里会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可是至少做到了问心无愧。
看着不肯回答问题的柳治纲……
柳成山突然找了,自嘲地摇头叹道,“呵,我还比不上父亲故友的一件遗物。”
心也在那一瞬间凉了……
是了,答案就是自己比不上一件遗物。
说到底是因为自己家的东西而引起的事,闹的似乎也有点儿严重。
叶南觉着自己或许要说两句话了……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
柳治纲警惕地问道,“谁?”
“是我!”
暮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点儿紧张,“刚看到有几个人断了手腕从别墅里逃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
柳治纲闻言,顿了顿。
然后扭头看向叶南,似乎是在询问该怎么回答。
“没事,我们再聊一会儿就回去了。”
叶南点点头,示意稍安勿躁,平静地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你们再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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