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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香斋。

言暮春早早便到了古香斋，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她视线一直放在窗外。

直到耳侧响起厉璟霆低沉的说话声。

“言小姐好兴致啊！”

言暮春抬头望向厉璟霆，男人漆黑的瞳孔宛若枯井深潭，深不见底，精雕细琢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使得整张脸看起来英气逼人。

言暮春笑了笑，缓缓收回目光，

她想，如果没有司安，或许连她也会对他动心，这样一个男人，先不说权势，光是这张脸跟身上散发的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就足够让人飞蛾扑火。

“来的早，就四处看看。”言暮春勾了勾耳畔的发丝，淡淡一笑。

大概是为了应景，她身上穿了一身改良的中式旗袍，下面是英伦裙摆的设计，配合着她偏古典的长相，倒颇有几分古典美人的意思。

厉璟霆冷冷勾唇，缓缓在她对面落座。

刚一坐下，站在旁边的服务生立刻走上前来，弯腰轻声说：“您好，这是菜单。”

厉璟霆修长的手指轻轻接过，翻看了两页，一直都没点餐。

对面的言暮春轻看了两眼，很快笑道：“要不，来一份这里的招牌菜桂花鱼？”

“随意。”厉璟霆淡淡启唇，周遭散发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