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玖像提线木偶一样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他做的三明治，喝了一口牛奶。

吃早饭期间，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吃完饭陆亦臣主动的将餐桌收拾干净，萧玖就像一只跟屁虫跟在他的后面，跟他进了厨房，然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实在是憋不住了，便问道：“陆亦臣，你这是什么反应啊？我们没有得艾滋不是值得兴奋的事吗？你这是怎么了？就这么想死啊？”

听到这个问题陆亦臣身体一顿，然后拿掉了她抱着自己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

“我当然不是想死，更不想拖累你跟我一起死。”说到这里陆亦臣眸子闪烁了一下，似是心口一个疼痛，继续说道，“是因为如果没有得这种病你就会走，我们两个又会回到那两条平行线上，...永远没有交集。”

“你觉得我会离开你？”

“难道你不会？”陆亦臣带着恨意的反问，“我们可以共患难，但一好起来你就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一次又一次，你不觉得我们永远都在这样恶性循环吗？”

萧玖垂下头不说话了，重逢之后的确是这个样子，但是那不是她的本意呀，她都是迫不得已。

“小九。”陆亦臣动作很轻的按过了她的后脑勺，然后将她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怀里，“我真的不想再这样恶性循环了，如果你要走你就彻底的走，不管我发生了什么，好事还是坏事，生还是死，你都不要回来，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就永远不要走。”

萧玖就贴在他心口的位置，听见他心跳动的时快时慢，明显的感知到他的心在乱。

她从他的怀里出来，扬起头来看着他，刚要开口，陆亦臣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现在他不想去管，但却一直在响。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但是响了很久陆亦臣只好接了起来。

“喂，陆先生吗？”

肖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