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又一位老者盯着寒江质问道,看神情...似是颇有些戒备,但也带着丝幸灾乐祸。
毕竟,越是年龄大的人便越容易妒忌,潜龙榜第二的位置太耀眼,没谁不喜欢看这样的人从云顶坠落。
“客栈啊...子时,故人住处嘛...应该是戌时,至于故人是何人...抱歉,晚辈不能说。”
“不说?那你就是在狡辩,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抱歉...我那位故人喜欢静,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哼!那老夫问你,你昨日酉时到戌时都在路上吗?一个时辰的时间...你可足够转不少地方了。”
“当然都是在路上,更何况...晚辈随行带着百余名精兵,走到哪里...都很引人注目吧。”
“还有...诸位前辈,从寒江步入林府后,便察觉到各位言辞与举动中有针对之意了,莫非几位是认为...晚辈动手杀了林堡主吧......”
“哼!到底动没动手,你自己心里清楚!”
寒江听见几位老者的言辞,当即冷笑一声,随后环视场内一周问道:“那总要有个杀林堡主的理由吧。”
“机关堡是极北之地内,唯一不受朝廷控制的地方,虽然在抵抗蛮族方面,机关堡一直在协助景王,可留在极北之地,对你们朝廷而言,终究是个祸患,所以便借着此次时机,派你行刺林堡主!”堂下有人听到寒江的言辞,当即便反驳,随后仍不忘补充道:“你们朝廷办事,永远都是这样!”
“呵呵...原来是这样,那...寒江还真是没办法反驳了呢......”
江湖人仇视朝廷,这是数百年的积怨,万事只要套上朝廷办事,总是屡试不爽。
所以,寒江不打算解释,因为他也明白,这种事情根本解释不清楚......
“好啊!没想到你这么快便承认了!”
堂内几位老者听到寒江此话,当即便站起了身,其中那白眉老者上前两步,更是单手便按在寒江肩头道:“看来,不需要浩气阁的人来了...杀人偿命,在场这么多江湖人在场,正好让你伏诛!”
“伏诛?晚辈倒是准备等浩气阁的人过来评理呢......”
寒江余光瞥了眼肩头的手掌,察觉老者暗中用力,似是想捏碎自己的肩骨,当即冷哼一声,左手斜上捏住老者手掌,用力一扭,便瞧见手掌筋骨被错开,五指朝着诡异的方向弯了过去。
“呔!寒江...老夫好歹是江湖前辈,你竟敢对老夫动手!”寒江出手,白眉老者没有看清,待察觉到手掌筋骨被错开时,才发觉练了数十年的鹰爪似是被铁钳夹住,疼得面色惨白,即便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其余堂内五位林家长辈见状,连忙起身,均使出各自看家本领,企图逼迫寒江松开。
要说这六位江湖长辈,虽说名气没有林堡主大,但本领在江湖中也算得上一流高手的水准,即便是与江湖名宿动手,也能有来有回的斗上几招!
可谁料,五人出手却并未惊退寒江!
说时迟那时快,寒江见五人冲来,当即便沉腰将白眉老者按在地上,随后转身用右臂一揽,捉住一人的手臂,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砸向了背后四人,吓得几人连忙收手,抱着飞来那位在地上滚作一团!
好家伙!六位高手,在寒江手下一回合都没挺过去!
场内众多江湖人见寒江如此凶悍,哪里还敢冲上前,刚准备后撤躲开这尊瘟神,可谁料三柄宝剑飞来,直接刺向寒江,同时慕容公子的声音在院内回荡。
“寒江,休得猖狂,让我来会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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