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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功德，李毅曾经问过女娲娘娘，这其实是一种凌驾于法则之上的规则之力。

法则恒定不变，规则却是变化莫测。

法则是规则的基础，规则却是法则的升华。

不同的法则力量交织在一起，就形成了最初的规则。

大罗金仙掌握的领域之力就是一种规则力量的雏形，李毅从内天地中调用的天地之力同样是规则之力。

甚至连所谓的“天道”，究其本质，也是一种规则力量。

当年鸿钧选择合道，未必就没有将这种规则之力据为己有的打算。

只是，洪荒世界毕竟不是李毅的内天地，想要彻底压制住这样一方大千世界的世界意志，即便是道祖鸿钧，也不得不做出许多妥协。

于是，这世上便有了天道圣人的出现。

鸿钧道祖与天道高高在上，掌控着整个大千世界的秩序规则。

这些所谓的天道圣人，则是作为他们的使者，教化众生、打理天地。

可惜，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圣人也是有自己私心的，随着各种利益纠纷不断积蓄，终于在那场封神之战中，将这整个天地打的四分五裂。

当时那通天教主甚至都有了重开天地，演化地水风火的打算。

这下子鸿钧道祖再也坐不住了，合道之后的他虽然实力大进，但也与天道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真让通天那个二愣子重开天地，那他岂不是要受到不可估量的重创。

于是乎，他便勒令众圣真身不得进入三界。

且不说三清和西方二圣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反正李毅能够从女娲娘娘的讲述中听出她的不满。

虽然鸿钧道祖并没有像对待三清那样让她服下什么毒丹，但作为一个功德圣人，她却不得不去遵从道祖的勒令。

功德有先天后天之分，像三清那种从盘古身上继承而来的功德，就是所谓的先天功德，这种功德之力和天道没关系，鸿钧只能利用毒丹来束缚这三个弟子。

但女娲娘娘却是不同，她的身上没有先天功德，当年捏土造人，可以说是硬生生的被天道用功德之力给堆成了圣人。

鸿钧根本就不用担心女娲娘娘不遵从他的勒令，否则，天道有办法让她成圣，自然也有办法让她跌落圣坛。

至于西方二圣，这两个家伙当年为了成圣，可是跟天道发过大宏愿的。他们比女娲还不如，女娲娘娘好歹还是天道主动帮忙，这二人却是不同，那所谓的大宏愿，说白了就是写借条借钱，面对债主的勒令，想不遵从都不行。

这些隐秘女娲娘娘当然不好和李毅直说，可凭借前世的一些见识和大因果术的推演，李毅却是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对于那所谓的功德之力，自然是心怀忌惮。

虽然他之前在子母河底也曾融合过一部分的造人功德，但幸运的是，那其中的功德之力已经衍变成了精纯的玄黄之气，并没有在他体内留下什么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