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声，“你明白自己有多笨就好，虽然你正式出师了，但是该学的东西还是要继续学，先去睡吧，赶明儿一早再收拾东西。”

“师父，我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苏可可犹豫着把小叔叔想让她上学的事儿给说了。

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挨上一通骂，但这一次，师父出奇地沉默了。

好一会儿之后，苏老头长叹一声：“去吧，去外面长长见识也好，以前是师父太拘着你了，逼着你学这学那，别的小孩要玩具要糖的时候，你就已经在画符了。”

“师父，我喜欢这些东西，一点儿也不觉得苦和累。”

苏老头一脸欣慰地看着她，“徒弟啊，你长大了，师父真替你高兴，所以以后的学费你自个儿挣吧，钱不够了就滚回来，师父养你。”

苏可可如实拆穿他，“师父，您这一辈子都注定是个穷光蛋，还是徒儿养您吧。”

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