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夸赞,但三年的利润我还是要拿回去的。”
别以为夸她两句,事情就能这么过去。
她来只为钱。
安逸刚直不阿,语气冷肃,丝毫没有任何胆怯。
总统看着她,眼眸微转:“你信他的话?”
“原来不信,但安宁来了,我就信了。”
安桥康这时候派安宁过来,就是通风报信的意图。
而且电话都没打,那明显是怕被录音或者监听,以后成为别人的把柄。更何况出了这种事,怎么都是要赔罪的。
安桥康之所以没来亲自来,一是怕人跟踪,落了口实。
二是面对总统的盛怒,他没把握还能活。
所以,这时候让安宁代替他过来求饶、认罪是最好的选择。
安逸将整件事,暗暗分析完,要钱的气势也就更大了。
可就在她笃定间,对面总统递来一杯清茶:“可我万一没拿,你就出不了这院子了。”
不是威胁、是事实的陈述。
倒地是总统,这话音一落,安逸就感觉周围的空气里有了一丝火药的味道。
这是……是啊,污蔑总统,这种事怎么算都是大罪。
别说她了,就是对大人物来说,也是大罪。
院子里的鸟叫突然一停,届时,四周猛来的寂静,让人立即听到了呼吸声,牛南和薄南倾齐齐上前一步,将安逸保护在身后,伺机而动。:
就在这气氛紧张中,安逸淡然轻笑:“总统真是开玩笑了,留下我,您就要背上纵情声色的骂名了。毕竟,我也有新闻缠身的烦恼。”
她的意思很简单,他想留就留吧,只要不怕被人媒体报道 。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用她坏了总统好不容易攒下的好名声,这事稍微有一点脑子就不会干。
“你觉得有人敢报道我?”总统把玩着茶杯。
这话是陈述、是反问、也是警告。
如果是其他人,自然不敢在说什么,又或者直接放弃了
毕竟,她将要对抗的人不是别人。
可安逸又怎么会是常人。
浅哼一笑,安逸不卑不亢:“公爵府的传媒公司挺不错的,据说不畏强权。”
“呵!真不怕死!”总统冷哼:“看来,留着你是个麻烦。”
一说到麻烦,总统朝端起的水杯一紧:“安氏的话,我喜欢听话的代表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如果不听话,那就不好玩了。”
“哦,我们安氏和您有渊源?”安逸挑眉,为上面的话不忿了。
总统伸手接住飘下的竹叶。
“安氏也是我……”说着,总统微微一顿:“代表人不听话,我不介意再换第三次。”
再?
第三次?
什么意思?
闻声,安逸思绪一顿,看向总统的眼里有疑惑、有探究。
“什么叫第三次!”
“不听话的人而已。”总统抬眉,视线猛然被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吸引:“咦?你……”
说着,总统对着薄南倾就是一通打量。
而这个打量下,那高杨的下巴不住轻点道:“像,真像,这侧影,简直和那人如出一辙。”
“取下你的面具。”
稳稳的命令落下,是总统对戴着面具的薄南倾的要求。
糟了!
安逸快速回神,一把将人拉到身后。
“我问你,什么叫代表人不听话?”安逸说着一严肃:“那什么是听话?”
“哦,你想知道?”总统挑眉,重新正视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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