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做这一行,我能理解啦,不用哄我开心了。”陆浅浅倒不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老婆……不生气了好吗?”
“好啦,爱你哟。”浅浅给他比心,看了眼儿子,有点脸红,“别胡扯了,元宵都饿了。”
正说着元宵的玉米糊上来了,应明禹笑着过去给儿子喂食,他感觉他老婆还是挺好哄,不过这次他不准备忽悠浅浅。
应明禹卯着劲哄了老婆一晚上,感觉大功告成后,没再惹老婆生气,打算隔天去局里再问案情。
方瑾施这天带队,一早就去带了董符回来局里问话,正好只有他和包展,两个人审问刚好。
程栋看应明禹没来,还曾试图劝服他们暂缓把人带走的事,“我们后天就要开点映会,能不能通融两天?”
方瑾施没给面子,“人命案不同一般,再说他嫌疑很大,我们不是在跟你们商量。”
其实他们压根没给案件定性,包展感觉自家副队长果然和老大套路很相同。
董符认命跟了他们回去,在审讯室里一脸无奈。
“你们为什么认为我杀了秋心?我跟她无冤无仇,我疯了吗?”
“据我们所知,死者房间里的安眠药不足以致死,而且药瓶上没有指纹,而你是最后一个进出死者房间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具备杀人的条件?”
董符叹了口气,“两位警官,如果这样说,我还具备杀死很多人的条件,难道我无缘无故就要杀死他们吗?”
男人这记反击让包展愕然在那里。
方瑾施接了话,“你跟邢秋心在工作室里关系很好,难道没有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吗?”
“你喜欢她,而她却喜欢程栋,又为了程栋的事一再失控发脾气,说不定你是终于受够了这样的她,才决定结束这一切折磨?”
董符目瞪口呆看着女生,“我们都知道秋心喜欢程导,这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这样的女人?”
“可是你没有女朋友,邢秋心也算是个很优秀的女性,就算你动了心也没有什么说不通的吧?”包展接力。
“你们这么说有证据吗?如果有证据麻烦拿出证据来好吗?靠这种不相干的推测来判定我有罪,谁都接受不了。”
“你不用着急,我们已经查到安眠药种类不同,其中一种来源于山南市,你们此前恰好在那边吧?等我们的同事找到你买药的记录,看你还嚣张什么。”
包展这么吓唬了董符,可方瑾施观察男人神色,发现他并没有丝毫惊慌,这让她有几分诧异。
“我说过了我没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你们都知道邢秋心是服用安眠药过量致死,当然所有人都说自己平时不吃安眠药。我们很快就能拆穿你的谎言,劝你还是自首。”
董符再次叹了口气,“你们需要多久才能查清我没有买过安眠药,该不会一直不放我走吧?我们程导之前也说了,后天点映会至少能让我参加吧?”
“你放心,要不了太久,最迟明天一定能查清楚,只要你没做过,我们不会冤枉好人。”方瑾施把手放到包展肩上,暂停了审讯。
出去后两人交流了下,“副队,那小子看起来很稳,该不会真是我们搞错了吧?”
方瑾施没有表态,“先等一下钉子他们那边的消息。你再去酒店问下维修监控的工作人员是哪些人,让他们重新帮我们确定下,监控是否完全没有可能是人为破坏的,这一点很重要。”
包展点点头,“这倒是,他们可能只是从一般情况做了判断,我再跑一趟。”
“辛苦了。”方瑾施看了一眼审讯室里面,她也有些怀疑。
看来酒店那两人和邢秋心会不会以前就认识,是否有其他交集,也要调查起来。
她本以为,这三个人里,董符是疑凶的可能性最高,现在看来,还真不能太看表面。
酒店的两人都有收拾东西离开的举动,或许邢秋心自己瓶子里的反而是从山南带来却遗忘了的安眠药,而本市的是那两人随身携带。又或者邢秋心瓶子里本身就有之前留下的和新拿的药。
可能性很多,也要考虑女性心理的多变性。
谁能知道邢秋心会不会开始忘记了自己有药,又跑去拿了药。
这样一想,自杀也不是不可能。安眠药瓶上没指纹又很矛盾。
应明禹打电话来时,她正准备跟他聊下这些想法,对面传来孩子的哭声,而后就收了线。
方瑾施还以为他之后会再抽空打来,结果一直忙到晚上接完丁原他们汇报工作的电话,才想起来应明禹还没有再来电。
她下午跟包展一起去查了下小李和涂经理的人生经历,人太少进展很慢。
但其他方面的调查很让人失望:
首先,包展跟维修工人确认,监控是由于机体内部配件老化所以罢工,和机器的使用年限是匹配的,而且这如果要人为,监控应该能拍下犯案的人才对,除非是很早之前做的,那可能要查记录才能找到。
其次,丁原和大壮反馈,除了邢秋心,他们并没有找到工作室其他人在山南市买安眠药的记录,至少近几个月只有邢秋心做过这件事。
最后,小李和涂经理初步调查没发现和邢秋心有过往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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