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大人,事已至此,都是你我两人无法掌控的!”兵部尚书吴瑶卿吴大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无奈的神情说道:“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啦。”
“不错,吴大人,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时候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长长的叹一口气,然后感慨万千的说道:“吴大人,台某对不住你,若不是台某的事情,说不定你还在朝廷里面不用忍受这份颠沛流离的日子哩。”
“台大人,到现在你还没有看出都是我等都低估当今皇上的帝王之术,真正的御人之术就是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他事先设计好的一个围城里面!然后把你玩弄于股掌!”兵部尚书吴瑶卿吴大人说道:“不要说我等有这种想法,就是他吏部尚书俞千章俞大人他们很可能一直认为当今皇上是一个不理朝政的庸碌皇上,殊不知我们的道行都不及当今皇上的末梢啊。”
“现在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呢!”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说道:“当初皇上在朝堂之上亲口宣布了一个让人觉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旨意,那就是他亲封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连个名字都没有的人一个出人意料之外的‘忠勇侯’侯爷的爵位,还发诏书,诏告全天下,见到这个‘忠勇侯’侯爷和他手里的那块令牌,就如朕亲临,哈……哈……哈,那个时候,咱们散朝的时候,大家都在背的里说当今皇上脑子坏了,竟然敢将如此重要的爵位随便乱封给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现在看来,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人,都被当今皇上掌控和玩弄在股掌之中啊。”
“台大人,通过最近这段时间和这个‘忠勇侯’武林盟主相处,吴某就觉得当今皇上的用人真的是已经达到超出你我想象的那种一个境界,这个‘忠勇侯’侯爷虽说长得其貌不扬,年纪轻轻,但是他所做所为确实让人信服,是让人从内心深处的佩服。”这个兵部尚书吴瑶卿吴大人双眼望着眼面前这位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说道:“不要说他以前处理的那些事情,就单说大财主夏金万的这件事情,若是我们来处理,肯定不会给这个夏金万留有一席之地,俗话说斩草除根,但是他却想到给夏金万的女眷们留下一些遣散的银两,夏府所有的银两毫无保留的捐献给黄河流域发大水的黎民百姓,就从这一点,我和你都是望尘莫及啊。”
“吴大人,咱们两个人在当今皇上身边为官多年是不是有点儿固步自封,自以为是?”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说道:“咱们一直以为当今皇上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也没有那种皇帝的霸气,殊不知咱们两个人都是鼠目寸光,当今皇上他是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调控,他只能赢不能输,所以,不管下面的臣子做些什么,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是不想杀鸡儆猴,而是想将我们这些人一击必杀。”
“台大人,如果这一次我们不和这个‘忠勇侯’侯爷搞好关系,恐怕我们到头来也要被人唾弃!”兵部尚书吴瑶卿吴大人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种意义深远的眼神接着说道:“咱们千万不能做了一世的官,最后把官做丢了,弄得一事无成!”
“不错,若是这里夏金万的事情处理得顺利,我们赶快去‘忠勇侯’侯爷去的地方和侯爷碰头,说不定我们俩的事情还能有机会翻盘!”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双眼望着自己的同僚,在朝为官多年的兵部尚书吴瑶卿吴大人说道:“走,我们去前面看看那个知府赵大人做得怎么样了!”
漆黑的夜晚,秋风微凉,已经有一丝丝寒意,侵入人的皮肤里,让人不由得夹紧自己的衣服。
千仞绝壁、林深茂密的大山深处,此时此刻是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唯有山脚下的那一座连绵不绝的军营周围,有些许零零落落的火把,随着秋风的摇曳,忽暗忽明的让漆黑夜空中多了一丝丝的明亮。
月黑风高之夜,是不是就是杀人越货的最佳的时分?
军营对面的大山的山腰的悬岩峭壁之上,有五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他们全部是黑巾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犹如鬼魅一般,聚集在悬岩峭壁的大石块上。
“师父,侯爷那里传来消息,那个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在‘冠林镇’处理事情,今天晚上肯定赶不来这里!”那一群黑衣人当中有一个身材挺拔的人说道:“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师徒五人一定会将这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拿下,如果今天晚上事情成功了,咱们也好在侯爷面前露一会脸面了!”
“师弟,你可别忘了,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也是个练家子,而且他的师父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恒山双英’,那一次我们师兄弟三人差一点就被那个‘恒山双英’所擒!”另外一个黑巾蒙面的长得稍微矮一点的人说道:“到最后,若不是我们施展山西大同楼家的‘灼骨黑神水’,恐怕我们三兄弟也见不着师父和师娘了!”
“好了,这是我们最好的时机,如果能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击杀在军营里面,我们在侯爷面前岂不是大功一件?”这个时候站在大石块最高处的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说道:“今天晚上,有师父、师娘在,量他骠骑大将军马少群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这个时候,那个一直坐在大石块上面没有言语的黑巾蒙面黑衣人一挥手,五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就像黑夜中的猫头鹰一样,双臂一振,全部从悬岩峭壁之上飞身而下,直扑大山深处的山脚下的军营。
那么这五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能不能心想事成,成功击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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