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他以为他的四路大军压境,他的百万大军将本侯爷围在这个方圆二、三百里的方圆之间,他还能不能过到明天?就怕他等到的是跪地求饶的结果哟!”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回过头对着侍卫统领“冷血龅牙”的秦宝亚说道:“宝亚,走,陪着本侯爷到中军帐看看本侯爷派出去的几路人马有什么好消息来了!”
高耸宽大的中军帐就设在布衣侯秦侯爷的大军的军营里面的正中间,原本布衣侯秦侯爷处理军务的时候并不在这里的中军帐里面,而是在军营边缘处山脚下的“天穹山庄”,最近因为有不少军务需要布衣侯秦侯爷亲自处理和为了方便各路人马能及时汇报军情和军务,所以,这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才将自己处理军务的事情搬到了这里的中军帐来。
看到了中军帐如此之多的将领,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信心倍增,缓步走到了自己的中军帐里面的书案后面,望了一眼齐聚在中军帐里面的众人,然后缓缓的坐了下来,四平八稳、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张用老虎皮铺垫的椅子上,双眼环顾四周,像是在努力清点人数似的。
“属下们拜见布衣侯侯爷,愿侯爷早日达成心愿,千古留名、万世留芳!”那些站在布衣侯秦侯爷中军帐里面等候诸多将领们,众人在看到了布衣侯秦侯爷不急不慢的从中军帐外面迈着他那种特有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官步,然后缓慢的坐在他的那张老虎皮铺垫的椅子上之后,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属下们誓死追随布衣侯秦侯爷!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免了,诸位将领,有事说事,有好消息和坏消息一起都给本侯爷说出来听听吧!”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双手扶在他的那张极为宽大的椅子扶手上,双眼环顾四周一圈,然后缓缓的、轻轻的询问着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本侯爷没有空和大家在这里闲聊,还有更多这样的事情需要本侯爷去处置呢。”
“侯爷,本将军安排一支先锋营的人准备驻扎在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军营十里处的关要之处的,哪知道还是去晚一刻,已经被马少群安排人抢先占据有利地势,安营扎寨,那个耽误军情之人已经被本将军斩杀当场了!”这个时候布衣侯秦侯爷的麾下左路大军的主帅将领司徒克敌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司徒延误了战机,请布衣侯秦侯爷责罚!”
“哼,司徒啊,司徒,本侯爷一直对你信任有加,委以重任,可是你是如何对待本侯爷的?那么重要的战略部署,你都能交给一个本不可担当重任之人去实施,你可知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面沉似水,怒火中烧的一拍桌子,大声喝斥着骂道:“你先站在一旁,等本侯爷处理完别的事情之后,再来寻你算账!还有谁有什么事情要说?”
“侯爷,根据碟报营来报,那个隐藏在当今皇上身边的密使大内侍卫副总管黄青山已经殉职身亡!”这个时候布衣侯秦侯爷麾下主管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还有这一次配合黄青山执行任务的那个杨文彪杨将军也死于非命,众兄弟一共折损三千一百一十七人,这个三千一百一十七人中被打死将近有二百四十三人,投靠镇西大将军麾下的有五百零九人,被送往京师法办的有一百二十七人,剩下的人全部被遣送回家去了!”
“魏文同,他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他们几千人都拿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真是天大的笑话。”听到这里,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一下子聪椅子上站起身来,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问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几千人,弓弩齐备,就是一个人射一支箭,也要有几千支箭啊,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三个人就那么轻易的逃掉啦呢?”
“侯爷,据听探子来报,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和‘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南宫曼曼确实走进了黄青山和杨文彪预先设计好的伏击圈,他们也是万箭齐发,将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乘坐的马车射得像一个刺猬一般,本以为已经稳操胜券了,哪知道他们当时明明看到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和南宫曼曼一起坐进马车里面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踪影不见,侯爷,本将军认为这件事情肯定是那个黄青山急功近利,露出了马脚,被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发现之后加以提防,并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对他们加以反包围,予以击杀!”那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接着说道:“据后来探子们去打探得知,原来那个黄青山早就被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看出破绽,他让镇西大将军麾下的侍卫副统领江笑笑带人反包围了他们,那个黄青山倒是硬气,自己挥刀自裁,破肚挖肠,血流满地,死而不倒,听人说他在临死之前恳求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放过和他一起伏击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的其他人,那个原先维信镖局的杨文彪是被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从天而降的神拳一拳打死的,死得非常的可怕和恐怖,死得粉身碎骨,全身找不出一块能拼接的整块……,唉,侯爷,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还是一个人吗?”
“哼,瞧你们一提到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你们自己就心虚恐惧了,不过胜败仍兵家常事,大家不要产生什么恐惧,我们有那么多的人在对付他们,总归会有人成功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忽然展颜一笑说道:“本侯爷花了重金在塞外和西域都请了许多绝世高人,难道这一次,还不把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一举击杀吗!”
是啊,在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看来,他已经布置了许许多多针对那个没有名字的年轻人的暗杀活动,不管怎么样,总归会有一次会成功的。
“侯爷,属下正要向您禀报此事呢?”那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低着头不敢看这个布衣侯秦侯爷躬身说道:“侯爷,属下还有事情要讲!”
那么,这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要向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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