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刘阳镇”顾家大院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是一个人才,想用收买其他人的方法去收买他,可是他竟然傲然抗拒,不屑一顾,当初自己也没有觉得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能有多大能力,想想他就是一个人也翻不了多大的浪花,哪知道后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爆发出来之后,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才感觉到当初自己对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一时掉以轻心,竟然给自己成就大事的路途上留下了绊脚石,而且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茅坑里面的绊脚石。
如果当初在“刘阳镇”的初次碰面的那个时候,自己的心再狠那么一点点,再毒那么一点点,就在“刘阳镇”顾家大院的时候,对他来一个埋伏伏击,一举歼灭了这个无名之人三伢子阿三,说不定就没有今天自己举步维艰的境地,不过谁能知道,一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当时要势力没势力,要财富没财富的人,今后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意想不到的麻烦。
“侯爷,碟报营校尉魏文同来了,就在中军帐大门外,等着您召见他呢?”异常尴尬和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在自己的中军帐里面来回的踱步,忽然,中军帐门帘掀开,侍卫走进来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您还是见他还是不见?”
“让他进来,本侯爷正好有话要问他。”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听到了侍卫的话语之后,稍微控制和平息了一下自己愤怒中的情绪,然后走到了中军帐自己的那张虎皮铺就的椅子上,缓缓的坐了下来,双眼望了一眼这个来禀报的侍卫说道:“让他进来吧。”
“侯爷,碟报营校尉魏文同参见侯爷!”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一走进布衣侯秦侯爷的中军帐的时候,早就双手抱拳、单膝跪倒,低着头,躬身说道:“属下不知道侯爷您让人将碟报营的魏文同再一次叫来中军帐您有何事吩咐属下?”
“魏文同,你可知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望着单膝跪倒在地上低着头的碟报营校尉魏文同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看来你是有所隐瞒本侯爷是不是?”
“侯爷,属下在您的麾下做事一直是尽心尽职,从不敢偷懒,不能说是废寝忘食,最起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属下实在不知道何罪之有!”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一眼,因为他知道自己碟报营的探子刚刚已经被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推出辕门口斩首示众了,他自从一走进布衣侯秦侯爷的中军帐大门之时,他身上就已经是浑身颤抖,诚惶诚恐的了,现在布衣侯秦侯爷居然问他“你可知罪?”,这一下子就好像布衣侯秦侯爷在扇自己嘴巴子一样,令他不寒而栗,只听见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接着说道:“属下不知道什么事情没有做好,还请侯爷您明察。”
“呸,魏文同,你好不要脸?本侯爷重中之重的‘落霞镇’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大事,你们碟报营直到两天之后才来禀报本侯爷,你说,本侯爷究竟要如何处罚于你这个碟报营的校尉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到了原有的那种喜怒哀乐不于形,脸上还是早先的那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表情望着单膝跪倒在地上的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接着说道:“魏文同,别人不知道,你们碟报营难道不知道,你们碟报营的消息,对本侯爷有至关紧要的作用和关系吗?有时候碟报营及时传过来一条对于本侯爷有用的讯息,就能决定本侯爷和敌方的成败和输赢,那个‘落霞镇’是本侯爷贮藏粮草和辎重的地方,现在被人闹了一个底翻天,本侯爷现在没有粮草和辎重补给,这不是让别人掐住本侯爷的喉咙了吗?本侯爷麾下几十万兵马每天要吃喝拉撒睡,现在倒好,‘落霞镇’被别人占领霸占了,你让本侯爷在短时间内去哪里弄这么多粮草和辎重来稳定军心啊!来人,先将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拖下去暴打二十军棍,以示惩戒。”
“侯爷,末将吃这个二十军棍实在是冤枉啊!”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在被四个侍卫在往中军帐大门外拖的时候,他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只听见这位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大呼着说道:“侯爷,末将一直对您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有些事情您可怪不得末将啊!”
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布衣侯秦侯爷的贴身侍卫四个人夹起来拖到旁边的营帐里,交给刑法执行官,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二十军棍,只痛得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是龇牙咧嘴、鬼哭狼嚎一般,嘴里还在连连喊冤枉啊,冤枉!
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在被打军棍时的鬼哭狼嚎的凄惨哀叫声,一阵阵的传进了中军帐里面来,并且也传到了坐在中军帐里面的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耳朵里,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怎么不像一个有骨气的男人啊,挨了这么二十军棍就鬼哭狼嚎的,真是给男人丢脸了。
想当年布衣侯秦侯爷在年轻的时候,由于年轻气盛,带着十个人偷袭敌方军营,虽说到后来自己全身而退,可是他带过去的十个人死伤八、九,回到自己军营之后,被自己的主帅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打了三十军棍,自己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自己才在军中立住脚跟,让别人佩服自己,对自己刮目相看,随后逐渐才有自己的一个小团体,而且是那种过命交情的小团体,直至后来自己在边陲历练了几年回到了中原,开始跟着当今皇上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东闯西突、建功立业,才有今天的这番成就。
“侯爷,您真是错怪属下了,‘落霞镇’在两天之前一切安好,属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敢在‘落霞镇’闹事,这不是无疑是虎口拔牙吗?而且他们将驻守‘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给打死了,本来这个消息一早就会传到侯爷您那里的,殊不知对方的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人马,他们将所有前往‘刘阳镇’的官道和羊肠小道全部派兵马封住了,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让‘落霞镇’出事的消息能尽快传到侯爷您的耳朵里啊,侯爷!哎呀、哎呀。”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现在屁股是鲜血淋漓,估计是屁股上皮开肉绽了,他连站在的那里的勇气都没有了,匍伏着趴在地上,声泪俱下、满腹委屈的对着自己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刚刚被您一怒之下杀掉的那个碟报营的探子,还是属下在知闻军中已经几天未见发放军饷之后,探听到那个专管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大喊大叫着要去找那个‘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算账之时,属下怕这个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和‘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闹出什么事情来,隐瞒您布衣侯秦侯爷,所以派了这个碟报营的探子跟着这个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悄悄的去了‘落霞镇’,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跟着那个后勤供给营的校尉阙就来他们后面,当看到了这个后勤供给营的校尉阙就来被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兵马围住捉起来之际,他就隐身在树丛中,后来想尽办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然后跑回来禀报您布衣侯秦侯爷的,本想能在您侯爷面前摆摆功劳的,哪知道被您一怒之下就那么斩杀当场了,哎呀、哎呀好痛!”
“报,碟报营探子有军情需要禀报布衣侯秦侯爷!”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的辩解之后,刚想说些什么,哪知道中军帐的大门外又有碟报营的探子的禀报之声,只听见中军帐大门外的碟报营的探子接着说道:“此事刻不容缓,烦请侯爷召见属下!”
那么,这个碟报营的探子究竟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禀报布衣侯秦侯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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