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一家人没有地方去,只能蜗居在“松竹镇”的城隍庙旁边,用草席搭起来一间极其简陋的屋子,一家人窝在里面过日子。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由于经过几次打击之后,竟然变得神志不清起来,做什么都不行,一家人都靠那个原先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给人搓洗衣服和缝补衣服勉勉强强的度日子。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儿子胡牛,天资聪明,长得也十分神气,可是他没有办法和其他那些家境殷实的孩子那样,去找私塾先生读书学字,他要照顾自己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又要照顾体弱多病的娘亲,他只能到处沿街乞讨,有时候自己饿着肚子,他也要把自己辛辛苦苦、受尽白眼讨回来的饭食,给他的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先吃,然后剩下的,他自己和他的娘亲在胡乱的吃一点充饥。
可是他也有无法出去讨饭的时候,因为这个“松竹镇”的另外一些讨饭的叫花子经常打他、骂他,不允许他在“松竹镇”他们的地盘上讨饭吃,而且最近,连他的娘亲也无法接到哪些缝缝补补的活了,他们一家都饿了两天没有吃饭了。
“三爷,那个卖布的胡掌柜一家子已经两天没有吃上饭了,那个胡牛最近也不敢出门去讨饭了,估计饿不了几天,他们一家子也该饿死了。”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眯着眼睛,望着眼面前来向他报信的家丁,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他生怕这个来报信的家丁对他撒谎,他看来看去,觉得这个来报信的家丁不像是在撒谎,于是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对着那个来报信的家丁点点头,意思让他继续说,只听见那个来报信的家丁接着说道:“三爷,再过几天,您给二爷报的大仇就得报了。”
“三爷,奴才有事禀报!”正当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眯着眼睛不停的在摇晃着他的那颗硕大的脑袋在独自陶醉的时候,忽然,从他的酒楼的二楼的楼梯处急急匆匆、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家丁,二话不说,推开他的包房的门,把刚刚向他汇报情况的家丁推到一边说道:“三爷,刚刚有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停在那个胡牛家的草棚旁边,从马车里面下来了一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法,将那些抓住胡牛在厮打的叫花子们打得尽数骨折,好多人都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本来眯着眼睛在听家丁汇报情况的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听家丁的汇报之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个什么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是什么人吗?你们怎么不去阻止她呢?”
“启禀三爷,咱们家看家护院的那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他上去刚想说话,就被那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连踢了三脚,摔了三个跟头,连嘴里的牙都被那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的脚给踢掉了三颗,估计他再也不敢造次了。”那个急急匆匆、跌跌撞撞来向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汇报情况的家丁满头大汗,脸颊涨红的对着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接着说道:“三爷,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办?要不要早一点寻思对策?”
“走,先去看看是什么人敢在咱们‘松竹镇’多管闲事!”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翻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说道:“想想我李三郎在‘松竹镇’还没有看见过如此嚣张的人,我倒要去会会她去。”
“牛牛,他们又打你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望着她的儿子胡牛脸颊上又多了一些伤痕,心痛不已,急忙上前抚摸着儿子胡牛脸颊上的伤痕轻轻的说道:“牛牛,我们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实在不行,娘亲就带着你和你的爹爹远走他乡,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着饿死吧。”
“娘亲,牛儿只恨自己不会武功,被他们欺负,可是娘亲,今天牛儿刚准备出去给爹爹、娘亲讨些剩饭剩菜来吃,刚走到门外,那些欺负人的恶人们好像专门等着牛儿一样,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对牛儿一顿乱打,要是以前牛儿吃饱喝足了,也不怕他们打,可是牛儿已经几天没有东西吃了,真的被他们打得受不了,还以为这一次要被他们打死了,哪知道有一个神仙姑娘从一辆马车里跳出来帮助了我,将那些叫花子打得人仰马翻,现在还全部躺在地上呢。”那个生性善良、聪明伶俐,只有十四、五岁的胡牛这个时候将手里的一个布包递给他的娘亲--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那个神仙姐姐叫牛儿告诉您娘亲,等会会有人将‘松竹第一楼’的饭菜送到我们家,让我们吃呢,估计过一会就要来了。”
“傻孩子,你是饿得傻掉了吧?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神仙姐姐来照顾咱们这种人家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不竟摇摇头,苦笑了一下,顺手将儿子胡牛交给她的布包放在一边,然后爱惜的对着他的儿子胡牛说道:“牛儿,只怪你生错了人家,娘亲和爹爹将你生下来就让你跟着我们受罪,唉,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哈哈哈,受罪,受罪!”那个神智不清的卖布的店铺胡掌柜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饿醒了,还是被人吵醒了,他在旁边附和着说道:“你就不应该生在咱们家,生在咱们家你就要吃苦受罪了。”
“娘亲,牛儿能做娘亲和爹爹的儿子,那是咱们有那个缘分,牛儿不怕苦,也不怕饿,不管怎么说,等会我要出去给娘亲和爹爹找一些吃的来!”那个十四、五岁的胡牛睁大了他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对着他的娘亲说道:“牛儿饿几顿没什么,娘亲和爹爹千万不能饿着肚子过日子啊。”
“嗯,瞧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孝敬爹爹、娘亲,长大了肯定不同凡响。”那个十四、五岁的胡牛的话音刚落,他们家的那扇用草编的草门被人掀开,有一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位老者原本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脸颊上忽然绽放出些许笑意,对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能生出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是你的福分,你们一家子快快洗洗手,那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马上就到,听声音好像已经送到你家门外了。”
“老伯,我们家没有叫‘松竹第一楼’送什么酒菜来啊?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都穷得几天吃不上饭了,怎么可能有银子叫‘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起先看到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走进他家,她甚是有点儿畏惧他,但是作为一个娘亲,她第一反应就是站在她的儿子胡牛身前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说道:“老伯,小儿胡牛若是有得罪您的地方,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
“呵呵,没事,从今往后,只要你们一家子想吃‘松竹第一楼’的酒菜,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吃他们‘松竹第一楼’的酒菜,那是你在他们面子,给他们一个机会孝敬你,因为从今往后你就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微微的笑着对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们受了这么多的苦,也该让你们一家子享享福了,要怪只怪老夫没有能及时找到你们,若是能早一点找到你们,你们日子也许不会这么难过的。”
“老伯,您就不要在这里和我们这种食不果腹、饥肠咕噜的穷人开这种玩笑了,我们一家子何德何能让别人高攀不起呢?我们一家子都是快要饿死的人,唉,您就不要在这里说一些稀奇古怪、阴阳怪气让我们听不懂的话。”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这个时候一本正经的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说道:“刚刚民妇和您说了,如果小儿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恳请你看在他年幼,少不更事的年纪上放过他,有什么不到的地方,民妇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岂敢,岂敢,你千万不要对我这么客气,若是被人知道你对老夫这么多礼,老夫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在看到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向他弯腰施礼之际,急忙扭身避过,脸颊上挤出些许尴尬的笑意说道:“你千万不要和老夫这么客气,从今往后你也是老夫高攀不起的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一边说一边朝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摇摇手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稍加等待,老夫就去门外看看这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到底来了没有!”
“牛儿,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在外面惹到了谁?惹了咱们惹不起的人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双眼诧异的望着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的背影,不竟百思不得其解,她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来和她们这种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穷人开这种玩笑,她的儿子她清楚,生性善良、聪明伶俐,绝不会在外面惹事生非的,那么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在她们的这间破烂不堪、到处透风的屋子里说这些奇奇怪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呢?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接着说道:“牛儿,不管怎么说,人活着是最重要的,今夜我们一家子在后半夜偷偷的离开这个地方吧。”
“想走?想走,你们也要吃饱肚子再走啊!”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刚刚在和她的儿子胡牛商量着如何深更半夜逃离这个地方,他们家的那扇用草编织的大门又被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伸手掀开,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就看见紧跟在他的身后竟然真的出现了好几个端着碗碟、酒具的人,而且都是一身黑衣、一脸严肃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挂着兵器,他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端着碗碟酒具,生怕一不小心摔坏了手里的碗碟酒具似的。只听见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双手抱拳对着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们一家子也饿了几天了,不宜大吃大喝,你们先稍微简单的吃一点点东西,千万别吃多了撑坏肚子,要是你们撑坏了肚子,老夫可担当不起这个责罚。”
“你究竟是谁?你为何要如此?”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家用一块木板支撑着做吃饭用的饭桌的桌子上玲琅满目、目不暇接的菜肴,喉咙里、嘴巴里立刻渗出些许那种让人垂涎欲滴的垂涎,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那张用木板支撑着做吃饭的桌子上的菜肴,她怕自己如若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要失去原有的那份傲气和矜持,她努力的将自己的双眼望向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然后厉声喝道:“你是谁?你到底这样子对我们一家子意欲何为?你难道想让我们一家子吃饱喝足后在下手杀掉我们一家子吗?”
是啊,和他们家素不相识的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他如此这般的这样做,到底是意欲何为呢?
全网免费的在线小说阅读网(斗破小说网https://www.ece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