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方韵是不吃夏薇大小姐脾气这一套的，夏薇气的不行，瞪向顾倾城，“你说，她到底是来这儿干什么的？”

顾倾城回答的从容，“给我看病。”

“你有什么病？”

“失忆症。”

先前夏薇来的那次，已经听顾倾城说过了，她什么也不记得，所以默认了自己是顾倾城以及韩东旭告诉她的那些身份记忆。

夏薇起先觉得这不过是这个女人的城府心机，为了留在这儿，为了留住艾伦的心。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身上的气质和第一次见的时候又完全不同了，更像是……更像是她之前知道的那个顾倾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薇说，“我想去葡萄园里看看，你们要一起吗？”

夏薇的态度就强硬了，一句‘主人要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插嘴’就把跟在后面的佣人全都给打发走了。

葡萄园附近视野开阔，虽然四面无墙，但是却是一个避人耳目的好地方。

走了很久，夏薇才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想到这儿，她问方韵，“你不是医生，那你来这儿是为了研究什么？”

“……”

夏薇是聪明人，冷静下来后，她隐隐发现，从刚刚方韵和顾倾城进门开始，两个人就一直在把话题往顾倾城的来历上靠，但是偏偏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什么也不说。

“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你的，”顾倾城面色严肃，“我不知道我可以不可以信任你，但我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我能接触到的人当中，只有你能告诉我。”

她忽然想起顾倾城之前被送进去手术的那间实验楼，造的跟科研所一样的一栋别墅，艾伦究竟让人在里面研究什么？

温以白刚接了个电话，是私家侦探打来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等着他的消息。

温润的嗓音中，温以白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到众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微微蹙眉，有了几分压力。

“我说了，我无可奉告。”

“好啊。”顾倾城欣然答应。

方韵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也有答应过秦教授的承诺，所以即便她想说也不能说。

傍晚，燕京城西著名的一座别墅区，关卿卿和司南平时住的地方。

“怎么样？”慕枫是急性子，立马就追问起来。

“好，资料发给我，暂时先这样，你继续查。”

小白和慕枫夫妻俩刚到，宫川姗姗来迟。

客厅里这两天每天到傍晚便自动聚集一群人来。

对了，实验楼！

佣人原本要拦着，用的理由是夫人身体不好，但方韵却说她会跟着一起去，出什么事她会及时处理。

这不是故意吊她胃口，那么就剩下一个可能性。

“你是谁？”

“你呢？你想问我什么？”

庄园的草坪上，身后是别墅楼，远远的是葡萄园，空旷处只有两个女人并肩散步，方韵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

温以白面色有些冷凝，“私家侦探查到，六年前顾家山顶别墅大火的事情，和韩东旭有关。”

她们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