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天，从小自己就作为天渊部落的暗之杀手活着，没有光鲜亮丽的名声，也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走在路上甚至还会遇到对自己颐气指使的人。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杨小凡都会告诉自己，我是天才，只不过我是行走在黑暗中的杀手，没必要和这些人计较。

他一次次完美地完成上面的任务，一次次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天才。

而当他第一次决定站出来让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时，却遇到了一个碾压自己的人。

他不甘，可却没有任何办法。

远处的林长胜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目光变得低沉，但他没有出手，因为他知道现在自己保不住杨小凡。

作为他的兄弟，林长胜选择在接下来的八强赛里将林风击败。

这才是对杨小凡最好的交代。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做好觉悟了。”

四周微风起，数不清的剑气漂浮在杨小凡的四周，每一道剑气上都散发出冷冽的杀意。

“杀人者人恒杀之，从成为杀手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做好了觉悟。”

林风的眼底没有丝毫怜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自己接不下刚刚的那招，他不觉得杨小凡会放过自己。

只有最天真的孩子，才会在面对敌人时心慈手软。

只可惜，林风早在上一辈子就领悟到了，哪怕面对生死兄弟都不能掉以轻心，何况敌人？

“天亓十六剑！”

“杀！”

密密麻麻的剑气瞬间插入杨小凡的身体，他腰间的令牌发出剧烈的光，想要把他包裹住传送出战场。

林风冷笑一声，数十道剑气将那光牢牢封锁，那光挣扎了几秒，最后归于虚无，重回平静。

剑气入体，没有出现一滴血，在将肉身进行傀儡改造的时候，杨小凡就没了全身的血。

除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和腹部闪耀着微光的丹田，没有能够体现他还是一个人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