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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琴觉得韩江跟她从资料上看到的不一样，说明情报部门，甚至从樊樱这里等到的结论，都是错的。她把握不住韩江，再谈下去，那就被动了。

她找个借口，去厕所，然后来到驾驶室，替换樊樱，同时也大概说了她的感受。

樊樱倒是没多少意外，如果能轻易跟韩江建立信任，那她此前跟韩江打交道，就不会那么困难了。

她过去跟韩江碰面，喝茶，道：“雪琴虽然是我的朋友，但这与我们的交情无关，你不用顾及我们的交情，而破坏了你的风格。你做什么，也不会影响我们的交情。”

“姚家能给我什么呢？让我冒那么大的风险去为她们做事？这点，她们没搞明白。她们没弄明白我想要什么。”

韩江跟樊樱再聊几句，也就下船，回去。

樊樱来到驾驶室，对姚雪琴道：“韩哥回去了，他目前无欲无求，你很难再打动他。除非，你能找到对他意义特别重大的事件切入点。”

姚雪琴道：“我以为帮助他离婚，就能满足他的需求，就能和他合作，借助他的手，除掉萧涵。现在看来，我想得过于简单了。”

樊樱道：“我也算看明白了，韩哥不想离婚，他也没那么恨陆楚楚，十几二十年的感情，足以让他在最后关头手软。”

姚雪琴道：“按理说，被骗了这么久，十几二十年，他怎么可能继续忍让呢？换做任何人，都会离婚吧。就算不报复陆楚楚，他也该做点什么。”

“我跟奶奶讨论过这个问题，奶奶的说法是，何以填充空虚！韩哥跟陆楚楚有十几年的感情，他如果将陆楚楚从心里搬走，那又用什么来填补由此带来的空虚呢？”

姚雪琴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感觉又没抓住。

樊樱继续道：“本来，爱情没了，可以用另外一段爱情，甚至亲情，友谊，事业心等来代替。韩哥的父母早早就离世，他也没有兄弟姊妹，他也没有亲生孩子，所以，他几乎没亲情。我跟他的友谊，无法上升到可以跟陆楚楚相提并论的高度。事业心，他也被陆楚楚等人从医院赶出来，他虽然医术高超，也依旧有颗善良的医德热心，但也没有了那个平台。我和奶奶得出的结论是，他会保留着跟陆楚楚的情意，尤其是没有替代物之前，他不会轻易离婚。尤其是陆楚楚不肯离婚，让他有些侥幸和妥协，从而会被羁绊。”

姚雪琴道：“那就让他收获一份新的爱情。他是用情之人，只有用情来跟他交往。”

“你？你靠什么让他爱上你？你不如陆楚楚美，更跟他没有交集，他甚至都不会信任你，不会跟你打交道。”樊樱摇头，表示不看好姚雪琴。

“你呢？你出马拿下他？”

“我一个有夫之妇，你让我跟他？你这馊主意啊！”樊樱知道韩江对她也有些好感，但不至于上升到男女私情。就算她想，她离婚，恐怕韩江也不会从了她。

“我并不看好你和程文的未来，现在有韩江这么个大帅哥，你要是错过，你可不要怪我横刀夺爱。”

“你别玩火！韩哥跟你过去那些男人不一样，你驾驭不了！你还是想想如何应对萧涵吧。你们姚家干不过萧家，你就要成为萧涵的口粮了。”

“我才不会从了那个丑男人呢！你别说他了，你一说，我就全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你看看。”姚雪琴捋一下手臂，觉得浑身恶寒。

“呵呵，那就不说了，我们也回去吧。”

樊樱如此说，萧家萧涵的强大，让她都觉得意外，但他更加关注韩江如何在萧涵掌控的萧家自由生活，她打算必要时候去拜访一下萧涵。

韩江上岸，吹着江风，抽了一支烟才离开。